赵玉台眸光微动,不置可否。
徐锋继续道:“那位侍女,感念恩情,曾将一些剑冢的粗浅剑理传于我。
青羊宫那幅画,我确是察觉到其中剑意与侍女所传略有相似,
一时好奇,并非有意损毁。至于后山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见不得同道受难罢了。”
这番半真半假的说辞,将一切都推给了那位“莫须有”的侍女,
既解释了他对剑冢的了解,又掩盖了自身最大的秘密。
赵玉台沉默片刻,短刀依旧未曾移开。“空口无凭。”
徐锋苦笑一声:“道长要如何才信?”
“你所言的那位侍女所传剑理,演示一二。”赵玉台语气依旧冰冷。
徐锋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的虚弱感。他缓缓抬起右手,并指如剑,
体内刚刚平复的《大黄庭》真气再次流转。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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