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消融退去。金蝉蛊的气息瞬间萎靡,暂时被这精血之力镇压。
剧痛虽退,但舌尖的伤口和精血的损耗,让徐锋一阵头晕目眩,
脸色更加苍白。他靠着墙壁,剧烈地喘息着,嘴角溢出一缕血丝。
这番狠厉果决的自残,让赵玉台眼神中的疑虑更深,
但那凛冽的杀意却稍稍收敛了几分。她没有追问匕首的异动,
只是冷冷地看着徐锋,等待他的答案。
徐锋抹去嘴角的血迹,气息微弱却稳定了下来。他抬起头,
迎上赵玉台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锐利目光,声音带着一丝虚弱,
却异常平静:“道长…不必如此。我若想对青城山不利,何须等到今日?”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道长可知,家母吴素身边,
曾有一位侍女,早年受过剑冢的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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