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罐的残片,里面剩下的酒水,混合着血水在乌古论极烈的脑袋上滚落。
“宋哲,你敢……”
乌古论极烈瞬间暴怒,巴掌用力拍在桌子上,虽苍老却依旧雄壮的身子猛然站起,身上湿漉漉的有些狼狈,但那副怒目而视的模样仍旧是相当吓人。
一只满是老茧的右手,冲着宋言的脖子就伸了过来。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暴虐的杀意在乌古论极烈的心头涌动,他已经不在乎什么送亲使的身份,更不在意那一车酒的情分。
这个愚蠢的中原人看来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忘记了女真的强大。
忘记了平阳府尸横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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