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摇了摇脑袋,将这种奇怪的感觉压下,便在此时宋言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种姿态让乌古论极烈有些不喜。
他还是更喜欢之前送亲使那卑躬屈膝,甚至恨不得跪下来舔自己靴子的模样。不过看在宋哲多送一车美酒的面子上,他愿意给对方一点宽容。但对方如果继续这般不知礼的话,他不介意让这个愚蠢的少年明白,这里究竟是谁的地盘。
“宋哲,你过了。”沙哑着声音,乌古论极烈冷声说道。
宋言咧嘴一笑:“你刚刚说是我哥哥?”
乌古论极烈一愣,似是不明白这有什么问题,中原人关系好的话不就喜欢称兄道弟吗?
宋言面上笑意更浓:“你可知,做我的哥哥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啊。”
脸上笑意忽然隐去,一双眸子冷冽无比,右手不知何时已然高高抬起,下一瞬抓着酒坛子呼的一声冲着乌古论极烈的脑袋砸了下去。
根本来不及躲开。
啪!
清脆的声响,瞬间在乌古论极烈的脑袋上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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