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魔修天性狡诈,焉能轻信?”
陆承钧膝甲磕在地上,发出清响,“何况墨辰与他渊源颇深,难保不是结党营私!”他转头望向身后的御史台众官,“诸位大人说,此等‘通魔’之举,该不该治罪?”
殿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附和声,唯有吏部尚书陈延龄捋着胡须沉默——他记得先帝末年那场夺位之乱,陆承钧为扶女帝上位,确实曾联手摄政王清洗异己,有很多官员的“谋反”案,至今案宗里仍有诸多疑点。
女帝扫过满堂文武,目光落在阶下攥紧笏板的陆承钧身上,忽然想起密折中林莉画下的丞相府暗桩分布图,指尖不由得捏紧了袖口藏着的银质护甲。
“谁是天子?”
女帝的声音陡然沉下来,殿内喧嚣如被掐断的琴弦,瞬间死寂。她起身时,明黄翟衣上的织金云纹拂过香炉腾起的热气,似要碾碎满殿浮尘:“朕说夜无咎可留,便是可留。墨卿为朝廷鞍前马后,朕信他的眼光——至于‘结党’之说……”
她顿住,目光扫过陆承钧青白的脸色,尾音拖得极慢,“陆爱卿若有真凭实据,不妨当庭呈上来,若无……”
“谁是天子?”
女帝的声音陡然沉下来,殿内喧嚣如被掐断的琴弦,瞬间死寂。她起身时,明黄翟衣上的织金云纹拂过香炉腾起的热气,似要碾碎满殿浮尘:“朕说夜无咎可留,便是可留。墨卿为朝廷鞍前马后,朕信他的眼光——至于‘结党’之说……”
她顿住,目光扫过陆承钧青白的脸色,尾音拖得极慢,“陆爱卿若有真凭实据,不妨当庭呈上来,若无……”
“陛下!这……”
陆承钧额角冷汗渗出,忽然想起那封不翼而飞的“灭门手谕”,到了喉间的争辩如鲠在喉,半句难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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