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这毒妇吹的枕边风!"
半块裹着泥的萝卜"砰"地砸中陆晓梅后脑,她踉跄着撞在木栏上,囚车剧烈晃动引得铁链哗啦作响。人群中爆发出刺耳的哄笑:"瞧瞧这妖女,把亲夫教唆成弑父夺位的畜生!"
霎时间,烂菜叶混着唾沫如骤雨般砸来,苏姨娘枯瘦的手慌乱去挡,却被腐烂的瓜皮糊了满脸,腥臭味直钻鼻腔。
"居然还敢用手挡?教出这种狼心狗肺的孽种,也配当母亲?"白发老妪颤巍巍踮脚,浑浊的眼珠死死锁定苏姨娘的脸,发酸的白菜帮子突然如离弦之箭掷出。菜叶裹挟着酸臭汁水"啪"地糊在她脸上,腐叶碎屑顺着脖颈滑进衣领,"老王爷在天之灵看着呢!"
围观人群爆发出快意的哄笑,几个汉子甚至拍手叫好,惊起街边树上的寒鸦扑棱棱乱飞。
"听说她原本只是侧妃房里的通房丫头!"扎着蓝布头巾的妇人狠狠掷出半块发臭的豆腐,精准砸中苏姨娘后颈,"要不是侧妃临终前求老王爷开恩,这辈子都是下贱胚子!"
"可不是!"另一个挽着竹篮的妇人扒着囚车木栏,腐坏的橘子擦着陆晓梅耳畔飞过,"忘恩负义的东西!居然教唆庶子弑父夺位!"
几个妇人一路小跑尾随囚车,枯黄的野草在她们沾满泥点的绣鞋下发出脆响。
灰衣妇人特意踮脚将霉菜叶塞进囚车缝隙,转头对同伴笑道:"平日里提个针线篮都嫌重,今儿这一筐烂菜倒不嫌沉了!"话音未落,她抬手甩出半截发黑的萝卜,"啪"地砸在苏姨娘额角,惊起一群围着囚车乱飞的苍蝇。
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中,烂菜混着唾沫雨点般落下。这群往日连水桶都拎不动的妇人,此刻却像发了狠的母狼,争相将提来的烂菜坏果砸向囚车。
有人嫌投掷不够远,干脆撩起裙摆追着跑,溅起的泥点沾在裙摆也浑然不觉,只恨不能将满腔怒火都砸在这两个"毒妇"身上。
苏姨娘被腐菜叶糊得满脸腥臭,突然暴起撞开木栏,铁链哗啦作响。她披头散发地嘶吼:“我没有!当年侧妃娘娘咳血而亡,我日日守在榻前煎药,你们血口喷人!”话音未落,一记烂冬瓜狠狠砸在她太阳穴,让她踉跄着跌回囚车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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