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就是这支混乱教会的‘领袖’。
权力一旦到手,再放下,就使人充满了不舍。
在刚刚给‘威肯’提建议的时候,他也未说过一句要放弃权力的话,长老可以是长老,但是长老不一定能指挥得动人。
威肯注视着眼前的红袍男人,注视着那眼中的踌躇和不舍,在无数个日夜中,他曾无数次看到过这相似的眼神。
在别人眼里,也在自己的镜中。
这就是人类,在自身所搭建的规则和欲望里,囚禁自身。
他胸前的红宝石闪烁过一道微弱的光辉,就如同流动的鲜血拂过血红的心脏。
“你既然想要我来做混乱教会的长老,”
威肯缓缓开口,笑道,“但是我对你们教会还一无所知,我甚至不知道你们教会的驻点在哪儿,也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至少,我得对这个组织有点了解?哪怕我本身并不太喜欢你们。”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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