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权力谁又愿意放手呢,”
威肯低下头来,笑着看着红袍男人,沙哑道,“我可以理解你,但是你也应该给我一点‘诚意’。”
“你想要什么?”
红袍男人仰头看着眼前的身影,微微一愣。
这一刻,他才恍然惊觉,这个老人也是一个老狐狸,老狐狸是不会只听口头上的好话的。
一下子,他有些踯躅起来。
他对伟大混乱的信仰的确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大长老没了,长老可能也没了,第一护法也没了,压在他头上的人都没了。
连带着唯一有可能威胁他地位的风衣男人也因为保护威肯死了。
他从未感受到过如此绝对的权力,可以任意的指使任何一个人,可以毫不顾忌的怒斥任何一个教会的下属,可以让谁生谁就生,让谁死谁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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