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吃,每月什么都不干都有一两银子的月银发,吃穿住都不愁。或许就留在悬壶门吧,那么多年,他也累了。
突然门外有人叫嚣:「吴绝,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给老子滚出来!」
吴绝下意识地摸腰侧,但手一空,这才发现,他这一个多月没拿过刀。以前刀不离身,现在刀放在屋里角落里吃灰。
还没有反应,原本不算结实的木门轰然而倒。
四个人保持原样地,愣愣地看着门外五个大汉,雄赳赳地踏进来。
五个人进来后,见到屋里两人正在晾肉条,两人正在做腊肠,也愣住了。这就是悬壶门住的地方?要不是吴绝这张带着疤的脸过目不忘,还以为走错地方,走到了普通的农家小院里来了。
希宁举着油腻腻的手,站了起来,很客气地拱手:「此乃悬壶门之所,请问各位前来有何贵干?」
哎呀,手和手接触的中间感觉黏糊糊的,不过这些都是肉呀,洗了手再摸肉,不就又浪费不少肉了嘛。
于是希宁双手作揖完后,呈鹰爪般举着……好吧,爪子无力,是鸡爪般举着。
一时噎得有点说不出话来,花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人用手里的剑指着依旧坐着的吴绝:「就是他,是他杀了彪子兄弟。」
「噢,我认出你了!」希宁举起一只「鸡爪」,反指着对方:「你就是那个一脚踩断人家肠子,还用剑刺穿人家肝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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