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是,稳婆还带着十条肉干当束脩,过来要拜希宁为师。自然被希宁拒绝了,毕竟稳婆拖家带口的,当不了悬壶门的门人。悬壶门的医术只能传给本门弟子,这点是不能变的。
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很快一个多月过去了,俨然到了冬天。
当第一场雪下来后,希宁不是出去堆雪人、打雪仗,而是……
柳玉郎站在椅子上,接过希安递过来的一根根已经冻上的肉,挂在了房檐下。
柳玉郎带着不满地瞧向了一边,那边希宁正往猪肠内灌调好料的猪肉,随后用线绑住中间,弄成一段段的。胸口依旧用木板固定的吴绝拿着剪刀,帮她剪线。
「就不能去买一点,非要自己做。」柳玉郎感觉真是去了,他可是堂堂玉面小白狼,什么时候做过这种活?
「这可是我秘制腊肠,外面买不到,好吃得很。」希宁弄得两手都是油乎乎的肉沫。这个时期,猪肉膻味很重,要么多加姜,要么烟熏。
「那这肉就不能吃点买一点,之前不是挺好的。买那么多,要吃到开春了。」柳玉郎也服了这个小师妹,一买就买了五只羊,让屠夫劈成条后运过来。
「现在正好是肉最便宜,也是最肥美的时候。再冷点,就不是这个价了。」希宁连眼神都不想给,她忙得很:「下了雪,山里的动物都躲起来,要么冬眠了,也就靠这些肉吃到开春。这里不比京城,天天有人杀猪宰羊的,很多村要到过年才杀。」
希安不做声地继续干活,小师妹一直都对的,只要照做就行。
吴绝剪刀剪断了白线,默默地做着无情地人肉剪刀机,还有九千二百七十两的诊金没赚到,胸口的伤还需要小师妹诊治。不过希宁说得是对的,以前到了冬天,如果不是在城镇,哪里会有肉吃,啃的都是又硬又干的饼。现在几乎天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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