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嚣魏牟当年可是跟随过信陵君的,而信陵君的结果你们也都知道,首当其罪的是魏王。”
那中年男子笑语而问。
“这……,大将军却无不轨之心!”
被反问的那人沉声而语,无比坚信这一点。
“这一点,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魏王觉得嚣魏牟有不轨之心,他就有不轨之心!”
中年男子感叹一语,韩国之灭尚可说国力不济,而赵国之灭,可就是自寻死路,国政中枢不稳,使得李牧将军不能够专心御敌于外。
如今的魏国也有这般局面。
“魏王还真是昏庸无道,若然我为大将军,定当行伊尹之事,废黜魏王,让其好生反省,待一解魏国眼前之危局后,再归政于魏王。”
“果然魏王还不有改,直接择贤主而立!”
实在是闹心,好端端的秦国大军压境,不思御敌于外,却是在纠结大将军是否有不轨之心,他们远离大梁城,都有这般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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