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非那般简单,果然是简单的兵略之事,还无妨。”
“魏王刚继位,庙堂刚梳理一番,而军伍之事却一直在大将军手中,若然此刻大将军嚣魏牟有不轨之心,调兵汇聚大梁城。”
“你以为魏王会如何?”
一直不怎么言语的男子出言,中年模样,闻诸人之论,摇摇头,若然事情真的那般简单就好了,可事关权力,就不是那般简单了。
百年来,魏国之内,自惠王以来,从无大将军真正掌握兵权的先例,当年信陵君的名声与威望何其高。
纵然如此,魏王一语,其人黯然身陨。
兵权旁落在大将军手中,无论大将军是否有不轨之心,都是一个极大的隐患,相较之还没有攻过来的秦国,近在咫尺的大将军威胁更为魏王所重。
“大将军嚣魏牟怎会有不轨之心?”
若然嚣魏牟真的有不轨之心,那么,其人就不会在近年来重练魏武卒了,其人就不会在近年来极力振兴魏国往昔盛况了。
难道魏王看不到?
“你怎么知道嚣魏牟没有不轨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