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面的门道就很深了!
面对唐敬文的要求,张俊犯了难。
他当然不可能同意唐敬文的请求。
可是,拒绝也要讲艺术的,不能说拒绝就拒绝,也不能明着拒绝。
不管怎么说,唐敬文都是市委书记,是张俊的顶头上司,以后张俊只要还在西州市工作,就离不开和唐敬文打交道。
张俊一脸为难的道:“唐书记,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洛山县委书记,在检察院也没有熟人,此事我恐怕爱莫能助。”
唐敬文摆了摆手,道:“张俊同志,咱们都是西州市的干部,所作所为,也都是为了工作着想,咱们就不绕弯子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梁宽平同志是个好干部,只不过是受人构陷,这才被检察院带走调查。他若是出事,西州的文旅工作将受到沉重的打击。我知道你和林老是什么关系,此事如果林老肯出面,或者只要他老人家发句话,那都不叫事。”
张俊微微蹙额,摇头苦笑道:“唐书记,你高估了我和林家人的关系。如果是我妻子,我还能跟她吹几句枕头风。林爷爷那可是道心坚定的老领导,别说我了,便是我妻子,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这种捞人的事情。林爷爷的严厉,那可是出了名的!我们要是敢提这种要求,他就敢把我们往死里训。”
他这是在委婉的拒绝唐敬文。
这样的事情,别说唐敬文的面子,便是马红旗的面子,张俊也不会卖。
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张俊心里有杆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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