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怕我知道！！甚至，他知道我知道！或者说，知道我早晚会知道！”
“啊？？”
柳向南瞪大了眼睛：“那他还敢这么做？……他就敢这么铤而走险？”
“人家才没有铤而走险！他只是在打明牌罢了！”
柳向南感觉有点头疼！
是迅速的，疯狂的长脑子的感觉！
“章书记，我不明白……”
柳向南一脸的求知若渴。
“好，你不明白，我就借此机会给你上一课！”
“官场上，你真以为所有人都是暗地出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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