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安华家中。
“什么?浮白……跳了?”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那可是你的干儿子!我的干外孙啊!”
“虽说,一直以来,他飞扬跋扈了点,可是,我一直都在说,让他守法经营,多做慈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谁说不是啊,父亲……”
柳长青眼眶红了。
不是演戏,是真的红了。
“父亲,所以我之前就跟您提过,关于天孚矿业的案子,办案权最好争取到临江来。我不是不知道避嫌的原则,也不是想要插手,我只是,想要让浮白身上的事情,有一个公平公正的对待……”
“可是现在呢?某些人,为了争权夺利,为了自己的利益,以及明争暗斗,不惜一切代价,要往浮白的脑门儿上扣帽子!生生逼的浮白无路可退!他没有办法,只能走到了这一步……”
“打住!!”
“长青啊,事情还没有下定论,没有彻查清楚之前,你可不能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什么叫有人逼得他无路可退?你这是观点,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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