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全眯着眼道：“本命丧尸……这是我们‘凤凰涅槃’项目组研究的课题，之前有一些进展，但还没有具体实操过，你怎么可能知道！”
金秘书只是鲁汉清日常工作的秘书罢了。
平时的项目研究，她根本不会参与进去。
毕竟整个天地会的人员，都是各种科学家，金秘书如今还很年轻，不过大学毕业。
这样的一个大学生，根本没资格参与。
“鲁舵主告诉我的！”
金秘书笑盈盈道：“所以，你应该懂了吧？这次确定的副舵主，其实就是我，而且一开始，你们研究的什么课题，我也早就知道，而且还是鲁舵主亲自告诉我的……“
赵永全脸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应该回答一个我的问题才对。”
金秘书望着赵永全，好奇问道：“鲁舵主受伤，以及吕特使离开，这是很隐秘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我可以肯定，汉清除了我之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还特么亲密的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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