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嘉伟这样的活死人，天地会还研制出了多少？”沈恒问道。
陈振天有些不高兴。
什么叫活死人，那明明是我儿子！
不过，这番话他自然不敢说出来，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没说。”
“那你接触的那个科学家，叫什么名字？”
沈恒又问。
“他，他叫赵永全，是，是江城623科研所的一名高级研究员……”
陈振天道：“他在天地会里，大概，大概是香主吧，我也不太清楚。”
“昨天火拼后，楼下少了许多尸体，全都被你儿子拖走了？”李明华凝声问道。
陈振天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据赵专家说，现在试验品都是次品，虽然植入人工智能，他们可以成长蜕变，但还拥有极大的兽性，需要继续对芯片调整……同时，嘉伟这一批试验品，吞咽能力不足，由此可见，楼下少了的尸体，大概是被其他试验品吞噬了，单单嘉伟一人，根本吞不掉那么多。”
沈恒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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