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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恒和老秦溜达出办公室，没有刻意停留，而是径直向外走去。
不过才走到大厅中央，就听到关闭的房门里，传来柳上原愤怒的声音：“你和他们商量好，让我背叛赵总？绝不可能！赵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么……”
“闭嘴！”
陈桂萍完全不再唯唯诺诺，而是重拳出击：“姓柳的，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愿意跟着老板，那咱们俩就离婚，一拍两散！开口赵总闭口赵总，东林集团在我们渣打的贷款，是咱们两口子跑前跑后给办的！办了两亿贷款，他给你什么了？”
“还有，他每天都在他那座城堡里，带着两个女明星快活，买了那么多物资，给你分了多少？你不也是在家里啃方便面？”
“你给他工作，他给你发工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他对你有知遇之恩，那你怎么在东林集团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中层？要知道，你是当初和他一起打天下的人！为什么没让你进入管理层？”
几句话说下来，柳上原不吭声了。
半晌后，他才低声道：“他，他这不是听到你在银行，连忙给我找来了雪地车，要不然，我怎么接你……”
“接我？”
陈桂萍冷笑：“是啊，他早就知道我在银行了！三天前，外面暴雪覆盖，他还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关照他存放在金库保险箱里的那棵虎皮兰呢！他如果真拿你当回事，早就应该找来雪地车，让你接我了吧？为什么直至今天，才让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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