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心里恨透了杜善兵，但她也没有开口讲出关于杜家的事情。
因为她知道，自己若是不说，说不定还能找个机会逃走。
可一旦说出去了，尤其是关于炼丹一事，那杜家不仅会让自己死，连带着她们张家，都会被愤怒中的杜家一同灭亡！
绝不能说！
“问你话呢，聋了是吧？”
李元兴手中的砍柴刀微微下压，怒瞪着眼睛道。
张小雅这次连头都没抬，眼帘低垂，一言不发。
“不用问了。”
沈恒摆了摆手，李元兴顿时不再吭声，后退一步。
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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