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依依也不管她那只失去自由的手,顺势坐到阳台边缘上,晃动着双腿,好奇问道:“哦,你这是突然犯病,又双叒叕开始自我剖析了?”
“呃...”
“不过在我看来,你不快乐也正常,毕竟你的情绪十分平稳,生活非常枯燥,还没什么追求。”她直言不讳道,“这样要是还能快乐起来,那就真见鬼了。”
陆仁:......
伊依依继续说道:“不过我有一法,可使你喜极而泣。”
“什么办法?”
“把你孤零零丢进沙漠,让你渴到快变成人干,再给你一瓶水,或者把你扔在一个无人之地,等你快要心理崩溃后,再让你看到人出现,还有更简单的,现在就往你头上套个塑料袋,等你快要窒息时,再让你呼吸新鲜空气...”
“停停停。”陆仁松开她的手,没好气道,“你这都是什么极刑?”
“小伙子,女人狠起来,可就没你们男人什么事了。”她狡黠地笑道,“要不是怕玩脱,被其他女人趁虚而入,我还挺想让你来一出追妻火葬场,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
“啊?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回顾整段感情史,好像都是我在白给啊,这感觉有点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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