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雨夜,雷火激荡。
大黄狗本来在狗窝里睡得正香,结果被刘老头的话语吓得冒雨跑了出来。
故此,它初次口吐人言,便张嘴“认亲”。
双树村上空,焦黑的老人皮迎着狂风与暴雨,如同一只破烂的风筝在飘荡,眼洞中流淌出岩浆般的血液。
大黄狗的皮毛根根倒竖,它望着夜空,呲着雪白的犬牙。
它怒不可遏,九十九拜都过来了,就差最后一哆嗦,结果有人来挑事,这是想拉着它陪葬吗?
它吃糠咽菜,饱经风霜,隐忍与受苦多年,它容易吗?
眼看就要熬到头了,好日子不是很远了,结果这是哪里飞来的鸟毛人皮?在此兴风作浪,坏它前程。
刚才那一刻,大黄狗很害怕,真切感受到,自己离死亡不是很远了。
刘墨站在窗前,注视着雨幕外的世界,双目深邃如两座深渊。
这样的目光,让雨幕中的老人皮残留的汗毛都炸立起来,它也深切觉察到了不妥,无比惊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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