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欲言又止。
刘老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事,现在我好得很,该发怵的是他们。”
其实,秦铭觉得,就冲村子上方飘荡着染血的风筝,且有让曹千秋都吃瘪的“古怪”,此地便不会出大问题。
他也在思索,五百年来,大多数时间内,刘老头究竟处在什么状态?
毕竟,刘墨是从失忆的少年时期开始。
夜色中,秦铭远去,独自上路。
红松鼠跳到刘老头的肩头,对着他挥动着小爪子,看在他传下奇功还有带它见识黑白神土的份上,它已不和他计较毁家之仇。
“我是谁?刘墨,谁敢在黑白山地界乱来,死。”刘老头面对大山方向开口,夜色中,他的面孔晦暗不明。
这一刻,励志鼠感觉这老头子很硬气。
然而,回到院中的刹那,它瞬间觉察到,老头子的气质又松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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