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道:“可是,我估摸着,它多半就是为您而来。”
刘大爷差点急眼,道:“你别说了,人越老胆子越小,我还想安度晚年呢!”
秦铭琢磨,道:“这要是和您有关,扔了很不妥。”
“和我没关系!”刘老头看向励志鼠,道:“要不栓在这红松鼠身上,重新扔上夜空吧。”
“吱吱……”红松鼠叫个不停,在那里控诉,觉得这老头更损。
“你这是过河拆鼠,拿鼠祭天!”它在虚空写字。
“要不埋在黑白树下吧,那里亮堂,让人安心些。”刘老头说道。
他担忧,若是埋在漆黑的地带,万一突然冒出来,估摸着真能吓死人。
秦铭研究风筝上的血,虽然发光,但灵性早已消耗尽,没法当瑞血来用。
“这两棵树有多少年了?”秦铭亲手将古风筝埋在树下。
刘老头道:“和我年龄差不多大吧。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听说早先这里是两棵老桑树,年头过久,就死了,后来大概是鸟雀从黑白山衔回来的种子,让黑白树在这里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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