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称道论友?一边待着去!”余根生很生气。
他要是不来,这些人肯定会掳走秦铭,最后不是弄死,就是将其废掉,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孩子,你没事吧?”他看向秦铭,顿时露出和蔼的笑容,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崔家的人心中这叫一个膈应,原来这沉着脸的老头子也会笑,如同枯木逢春,抽枝发芽并开花,竟很灿烂。
“前辈,我没事。”秦铭心中很热乎,关键时刻,居然是山河学府的老人赶来。
“真没有问题吗?”余根生险些当场摸骨检查,对他甚是关心,非常在意与紧张。
秦铭点头,道:“嗯,他们千里送人头,真经当添头,我一切都还好。”
顿时,崔家的人眼神冷厉起来。
余根生则松了一口气,刚才他和赵梓渊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着实被气坏了。
同时,他一阵后怕,一百多年前,曾经发生过一桩相近的悲剧,他绝不允许旧事重演。
崔家的人在旁看着,面色铁青,都没有说话,心中憋屈、愤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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