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快阴阳两隔了,他现在说什么都无所谓。
“少年,你才十五六岁吧,年纪更小,怎么也来了?”赵老头问身边一个木讷的少年。
名为钱诚的少年呆呆地说道:“他们说我傻,总是欺辱打骂我,逼我给他们做事。我不想再被人用脚踹,用手打脸,反正奶奶已经去世,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来这里碰运气。”
“这……唉!孩子,你离开这里吧,可以去我家,给你安排个喂马的差事。”赵老头说道。
“不了,被人可怜,情谊总会被时间耗光。”木讷少年钱诚说道。
秦铭讶然,感觉他并不傻。
“春雷都响了,怎么还不劈下来,真是折磨人!”一个很凶悍大汉说道,脸上有刺青,像是个囚犯。
感受到别人异样的目光,他开口道:“别看了,我就是个死刑犯,被人送过来扛雷,若是能活下来,就不用被问斩。”
“这是药人啊,雷肉!”一位老者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啥?”大汉问道。
“历年都有贵族这么干,将死囚送进来,多少还是能残留些许天光,回头将尸体去喂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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