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自己厂里的工程师，刘堔有些自豪。
然而唐文却是直皱眉，当年研制涡扇8这点人还不够。
“流失了很多吗？还是退休了？”
“这…当年的人其实都是借调来的，又来项目终止大部分回了原单位，只有一小部分留了下来。”
刘堔只能解释，其实整个航空机械厂都是因为Y10被硬捏起来的，从全国抽调技术人员组建。
现在还能留下来这么些，已经极为不易。
不过只要还有底子在，重新把团队建起来问题不大。
唐文接着又问财务状况，刘堔本来想用预计营业额耍个小花招来抬高身价，奈何唐文已经提前拿到了他们的财报，只是默默点头不说话。
按照赵汉德来之前给的预估，现在厂子资产大概能值3000万左右，地皮“不值钱”。
营收是年年亏损，不仅拖欠近10年的奖金，工资很低，还在银行欠了快两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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