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沙。
唐文出现在天鲸一号挖泥船上，看到的是漫天泥沙飞扬。
作为最朴素的地图编辑器，天鲸一号有些像打洞的鼹鼠，从海中取沙后直接用高压喷射而出，看上去就很……至少唐文不是很想沾到这些淤泥。
因为海水的盐分浸透，整个作业区都是一股浓重的咸腥味。
唐文在海边待了这么久都有些难受，更何况挖泥船上的工程师们了。
这些工程师也并非专业人士，大半都是变速箱工厂挖过来的人顶着。
但好在机械电气可谓万金油，他们很快就学会了使用挖泥船。
“现在我们的岗位完全是过剩，正常情况以后一条船四五个人就够了，效率不受影响。”
说话的是个满头写着专业的负责人，发际线和厚厚的镜片十分符合刻板印象，叫杨展翅，唐文直接叫他杨工。
杨工以前在一汽某下属公司研究底盘，后来被下岗来沿海准备转行，结果很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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