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逼一逼都不知道自己/对方的潜力在哪里。
老张一玩激将法，唐文直接甩出来一大堆机密外加数不清的高端装备。
唐文一激，老张也怕失去重要的技术装备来源渠道。
当筹码多到一定程度，量变就引发了质变。
等他要离开时，手里的笔记差不多都成了导购资料。
不仅海陆空三样俱全，数量价格也从优，唯一的缺点是容易剁手。
倒也不是这些装备就特别合适，关键是国内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落后，所以看到点先进的东西都走不动道。
而且国内空军是出了名的喜新厌旧，爱改指标向国外先进水平看齐，拿到这份目录还能忍得住？
再仔细想想盖金力推的业务：军备、石油，简直是个典型的复合军工联合体，超级托拉斯！
并且在西方扎根很深，各种装备信手拈来，说抄就抄，说要资料就要资料。
这种超级写轮眼的功力也就当年的老大哥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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