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山观虎斗。”罗斯福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现在,一只老虎马上就要被另一只老虎咬死了,我们为什么要阻止?”
他看向史汀生:“谴责?当然要谴责。措辞可以严厉一些,但仅限于口头。我们要让世界看到我们的‘立场’。”
他又看向欧内斯特·金:“高兴?当然可以高兴。但只能在心里。山本的死,可以为我们争取到宝贵的喘息时间,让尼米兹重新组织舰队。”
“至于刘文锋,”罗斯福的目光变得深邃:“让他闹。他闹得越大,树敌就越多。他以为杀了山本五十六,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不,他只会让渝城的那位更加忌惮他,更加想除掉他。”
“一条疯狗,就算再能咬人,也终究是条疯狗。我们只需要准备好笼子和猎枪,等着他筋疲力尽的那一天就够了。”
所有人都明白了总统的意思。这位精明的政治家,已经看到了更深远的地方。刘文锋的疯狂,恰恰成了他手中最好用的一张牌。
……
闽州,一号码头。
昔日繁忙的码头被清空了,中央临时搭建起了一个高高的木制平台。
平台背后,是那艘正在建造的航空母舰龙骨,钢铁的骨架在阳光下沉默而威严,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李云龙背着手,在码头上来回踱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晋省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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