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像一根针,刺进了代立的耳朵里。
他的眼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
刘文锋闻言,终于笑了出来。
他拍了拍那工人的肩膀,那力道,让对方差点一个趔趄。
“兄弟,谢了。心意我领了。”他凑到工人耳边,用同样低的声音说:“不过,你搞错了一件事。”
“张作霖坐火车,是因为他当时没得选。我刘文锋,想坐飞机就坐飞机,想坐火车就坐火车。他上不了天,我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狂傲和自信。
“还有,”他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代立,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当年炸死张作霖的,是关东军的愣头青,是下克上。这性质不一样,排场,自然也得大一点。一百架‘疾风’给我送行,这面子,我得兜着。”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上了舷梯,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机舱。
整个停机坪,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名工人,张着嘴,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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