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就想问问,到底谁是癣疥之疾,谁是心腹之患!”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平地惊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们说岩安打着抗日的旗号,扩充自己的地盘。那我倒想问问,是谁!打着抗日的旗号,他的夫人,在镁国花旗银行的户头上存款超过了十亿美刀?!”
“是谁!把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一船一船地往海外运!那笔钱,我没算错的话,换成真金白银,能把这渝城都给填平了吧!”
“轰!”
这句话,比刚才那一脚踹得更响,直接在所有人的脑子里炸开了。
上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迅速转为铁青。
他身后的几名侍卫,手已经下意识地按在了枪柄上。
何部长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想呵斥,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代立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镜片后的眼睛里,射出毒蛇般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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