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林忠道戴着从镁国带回来的防毒面具,这是他在整个第108师团中唯一的保命符。
透过面具的玻璃镜片,他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痛苦地死去,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
不是对刘文锋的愤怒,而是对自己的愤怒。
他算计了一切,却没有算计到对手会如此彻底地撕掉文明的假面具。
他以为自己了解刘文锋,以为这个屠夫会用更多的炮弹、更多的血肉来攻破他的乌龟壳。但他错了。
刘文锋不是来攻破他的乌龟壳的。他是来把这个壳子,变成一个巨大的毒气室。
“报告!”一名浑身是血的伍长爬进了指挥室,他的军服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抓得破破烂烂:“第三大队……第三大队全灭!第五大队只剩下不到五十人!再这样下去,三天之内,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光!”
栗林忠道闭上了眼睛。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在镁国留学时的画面。
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年轻军官。他在哈佛大学的图书馆里,读过一本关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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