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费尔南斯船长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着:“该死的战争,让我的航运成本增加了至少三成,现在还得加上这些乘客的伙食费。”
一个水手递给佐佐木恋次一条毯子和一块硬得能当石头的黑麦饼干。
他走到那群同病相怜的“失败者”中间,默默地坐了下来。没有人说话,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他们都是被“神风”这台绞肉机吐出来的残渣,每一个活下来的人,都是对那场“伟大胜利”的无声讽刺。
佐佐木恋次啃着饼干,目光却越过船舷,望向西南方。
澳门,那个传说中的远东蒙地卡罗,一个不受战争侵扰的避风港。
他离它越来越近了。只要这艘船能顺利抵达,他就彻底自由了。
他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在澳门的生活。
或许可以去码头上当个搬运工,或者凭着对机械的了解,去修车厂找份工作。
他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能平淡地活着,呼吸自由的空气,就足够了。
这种对未来的憧憬,让他暂时忘却了身后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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