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点头：“嗯。”
冷清莹张口回答道：“毋庸置疑的厉害，厉害到让人……”
白鹿摇头道：“冷姐姐，我不是说这个。”
冷清莹沉默，她大抵已经知道了白鹿想说的是什么。
于是，在这一闪念间便恍惚回想起了与陆苍的初次相遇，想起在黑水溶洞里和陆苍配合打天使，想起竞技场对练……想起与陆苍在晚宴上的共舞。
一幕幕画面在冷清莹脑海浮现。
“我没有想过。”冷清莹缓缓摇头，“他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况且你知道的，这世界上存在心白月。”
一说起这，冷清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心白月的身影——那个女人是完美的。
得到冷清莹的回答，白鹿只是淡淡望向天上的月亮，冷清莹看向白鹿，却看不出白鹿的想法。
白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冷姐姐，祖亚的演奏会要开始了，我们现在过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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