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又一念闪过，以白鹿为中心，一圈死灰色的坚冰向着四面八方绽放。
“毁灭寒冰。”
这些切换，完全都是在一念之间。
白鹿能理解到哥哥说的，合道书比觉醒还要更强的说法了，比起固定的双神位，能够切换就已经注定了合道书更加灵活多变。
“不过，合道书的页数有限。”
陆苍翻了一下，半神神力下能打开的页数只有7页。
“如果要把已经记录的神位取出来，会将那一页直接破坏，不过合道书会自己复原，但复原一页至少需要一个月。”
“所以，最好只记录自己最需要的几个神位。”
“而且，合道书所记录的神位不会伴随你成长而成长，等你晋升亚神之后，就需要去收集亚神神力的神位进行合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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