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他被周围的蚊子扰得有些心烦,便又点燃一根烟,歉意地看向辛惋惜,道:“不介意我抽一根吧?蚊子实在太多了。”
辛惋惜笑着大方地摆摆手,道:“哎呦,这有什么啊,男人抽烟不是很正常吗?”
她滑动着白嫩晶莹小脚,笑嘻嘻的踢着水,又说道:“城市里的人,不用下地干活,不用打猪草,不用每天干这么累的活,哪能一样啊。”
在她的想法里,恐怕不用打猪草,不受婆婆的欺负,就是好的了吧。
人呢,有时候就是这样。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梁风耸了耸肩道:“对,你说的对这哩。”
“你讨厌,你学我。”
辛惋惜说话爱带个哩,听梁风这般说,忙伸手捶打了他一下。
“不学了,不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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