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事相求。”吴天起身道。
许廉说道:“吴药师请说,你对老夫有救母之恩,只要是不违反我大周律法的事,老夫定然不会推辞。”
“此事说来话长。”吴天无奈的苦笑一声,缓缓道来:“多年前我药王谷出了桩弟子弑师的丑闻,那名叫欧阳荣的弟子本来难逃一死,当时在下心软,念及旧情为其求饶,最终他免于一死,只被废了武功逐出师门。”
“此等弑师逆徒死不足惜,吴药师实在是太过善良。”许廉感慨道。
“所以因此铸成大错啊!”吴天懊恼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欧阳荣离开时带走了一本秘籍,我药王谷一直在苦寻其下落,直到前些日子得知此人在通州一家客栈现身,遂派出弟子前去将其捉拿回药王谷追讨秘籍。
但谷中弟子行事失了尺度,抓欧阳荣的途中与靖安卫起了冲突并打伤几人,在下本欲向平阳男请罪,可他当时不在通州,此事便暂时搁置了。
却万万没想到平阳男因此而勃然大怒,他目前已亲自雅州,并且还调集了大量靖安卫要问罪我药王谷。”
许廉眉头一皱,“药王谷也非是不讲道理的邪魔外道,一点小事说开就好,平阳男何至于大动干戈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吴天叹了口气说道:“得知他来了雅州,我第一时间亲自去向其道歉,并答应奉上重金赎罪,没想到平阳男不领情,且非要在后日我的继位大典上来闹事。”
“岂有此理!”许廉最见不得官员权贵仗势欺人,一拍桌案说道:“哪怕非要问罪药王谷,又何至于一定要挑在吴药师你的继位大典上?如此得理不饶人,又哪有一点勋爵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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