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未经他人苦,就莫劝他人善,有些事你们只是旁观者,没那么清楚。”裴少卿放下茶杯,一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正如您所言,我既然那么懂事,为什么却还非要跟我爹和跟我亲大哥过不去呢?
是因为我委屈啊!我苦啊!所以我做不到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跟他们演其乐融融一家人,我现在就只想过好我自己,跟他们再没有任何关系。”
魏岳心里幽幽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裴少卿的话也要道理,或许这其中真有自己这些外人不了解的内幕吧。
但他还是劝了一句,“父子之间没有调和不了的矛盾,你爹对你终究有生养之恩,有些话不要乱说,传出去惹人笑话,对你的名声也不利。”
父子关系还真是麻烦。
魏岳突然很庆幸自己没有子女。
“多谢魏叔教诲,我当然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终究是我爹,生恩养恩有机会自然会报。”裴少卿只是想疏远裴家,可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传闻中的白眼狼,那就不完蛋了吗。
魏岳缓缓颔首,虽然他与裴家关系亲近,但也深知不要太过深入参与别人家事的道理,所以换了个话题。
“你上次在通州杀了南镇抚司的人让我们北镇司扬眉吐气,但可是被南镇抚司那个小心眼记恨上了,今后要小心一些,千万别被抓到把柄。”
“魏叔,上回的冲突可连陛下都站在我这边,南镇抚司还敢打陛下的脸不成?”裴少卿皱了皱眉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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