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给你的信里没说吗?大哥上个月调去滇州当知县了,大嫂和侄子侄女都跟着去了。”谢蕴皱眉答道。
安宁伯虽然是武将,但长子谢珏却是才学过人,走的文官路线,前两年进士及第,一直在翰林院任编修。
谢清梧一听这话就知道爹肯定是骗大哥和谢蕴称给自己写过信,并找理由让他们不许写,这让她心里好受了许多,至少大哥和小弟不是怕被连累不联系她,只是被爹忽悠了而已。
盈盈一笑说道:“上个月爹有写信吗?我没收到,恐是送信人半路遇到山匪,连信和命一起丢掉了吧。”
“这样嘛?爹也是,路上不太平不多派几个人送信。”谢蕴嘟嚷道。
闲谈间三人来到谢家正厅。
“清梧,娘的好女儿。”谢夫人立刻红着眼眶跑上来一把将谢清梧拥入怀中,哽咽道:“这段时间苦了你。”
“娘,女儿不苦,这几个月在通州很开心。”谢清梧轻声细语说道。
“行了行了,哭哭滴滴的听着丧气得很。”谢文锦装模作样的呵斥着妻子,但是他眼眶也有些红,接着看向裴少卿叹了口气,问了一句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少卿你不怪爹吧?”
“小婿能理解岳父为庇护一家老小的苦心。”裴少卿拱手一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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