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透着一股小家子气。
“信里还说什么?”谢清梧又问。
裴少卿答道:“太子说他被囚禁五载,对当今朝局近无所知,不知道蜀州目前有哪些官员,让我持其贴身玉佩和这封信去见被罢官在锦官城养老的李易大学士,说他会帮助我。”
“李学士曾辅导太子读书,虽不是太傅,但与太子极为亲近,太子宫变失败他被罢官。”谢清梧介绍道。
裴少卿沉吟着说道:“太子既然敢让我去找他,就说明对李学士信任有加,不过陛下在你我身边安插了眼线监视,该怎么规避监视的同时联络这些太子旧臣倒还需要从长计议。”
“日后在想吧,天快亮了,夫君再睡一会儿。”谢清梧柔声劝说道。
裴少卿点点头,将信重新封装好放在枕头底下,脱鞋上床,躺下后又突然问了一句,“李学士今年贵庚?”
“被罢官时年过甲,今年应该已近古稀。”谢清梧思索片刻答道。
裴少卿闻言略微放心了些,快七十岁的老人精力和行动力都已经大不如前,也没几年活头,威胁不到他。
“呀!夫君,你要做什么?”黑暗中突然被抱住的谢清梧惊呼道。
裴少卿笑着说道:“娘子刚刚不是说日后再想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