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要裴家昌盛了,她丈夫身为裴家的继承者才是受益最大的人。
谢清梧皮笑肉不笑,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大嫂才会说笑,夫君对我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公公如果真的想保护他就应该把他弄去北疆军中。”
纳兰玉瑾霎时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道:“虎毒不食子,公公纵有再多不是也不会害自己儿子,少卿焉能如此恶意揣测生父?定是你这贱妇摇唇鼓舌搬弄是非挑拨他们父子关系。”
哪怕裴少卿真说过这样的话。
她也要把责任推到谢清梧头上。
因为她不想父子俩的矛盾激化。
“我与威远侯的父子关系还需要人挑拨吗?”送完周睿后回来的裴少卿刚好听见这话,张口便问了一句。
“夫君。”谢清梧小跑着迎上去搂住他的胳膊,轻声说道:“公公和大嫂还以为你在通州所为都是妾身出谋划策之功,他们真是看得起妾身。”
“他们不是看得起娘子你,而是太看不起我啊。”裴少卿嗤笑一声。
纳兰玉瑾深吸一口气,语气温和的说道:“少卿,既然你已经幡然醒悟那也该懂事了,公公常年为你擦屁股善后,这次他让你去通州除了是避为祸外未尝没有历练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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