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景泰帝脸色漆黑的说道:“那孟庆云竟然如此大胆意图构陷平阳男,死不足惜!不过平阳男因一时之愤,对南镇抚司的人大打出手也不妥,就且罚俸三年吧。”
至于宛贵妃,他提都没有提。
田文静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
这都不是拉偏架,纯粹是包庇!
“陛下!平阳男可是杀了我南镇一名小旗和三名缇骑,若是不予以严惩的话,今后人数单薄的南镇何以压服彪悍的北镇?北镇必将堕落啊!”
“田卿严重了。”景泰帝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语气平静的说道:“平阳男也就此事来信一封,与你所言大致上没有出入,他杀那小旗是因为对方拿不出凭证,遂才当成了冒充处理。
而杀另外三名缇骑,是因为孟庆云意图劫法场拔刀砍他,所以才不得已被迫反击,整件事都是因孟庆云因一己私利造成,平阳男何罪之有?”
田文静没了再争辩的欲望,因为皇帝已经摆明根本不想惩处裴少卿。
“是,臣告退。”他起身说道。
皇帝包庇是皇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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