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卿轻蔑一笑,当着他的面硬生生捏碎了手中腰牌,随后细沙缓缓滑落,被风一吹,消失得无影无踪。
“凭证?什么凭证?本官不知。”
顾明山声音戛然而止,冷汗刷的一下流了下来,突然想起过往裴少卿在京中的所作所为,脸上面无血色。
该死,不是说他以前干那些事是故意藏拙自污吗?为什么现在还这么胆大妄为、肆无忌惮?疯了!疯了!
当晚,曾经只对北镇靖安卫用过刑的顾明山也尝到了北镇靖安卫大牢的种种酷刑,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而裴少卿没有回房继续睡觉。
亲去探视宋有才。
“大人。”躺在床上的宋有才看见裴少卿进来,立刻就要强撑着起身。
“躺好。”裴少卿加快脚步走到床边扶着他躺下,握着他的手语气温和的说道:“这个样子还讲什么虚礼?”
“都是卑职无用,被顾明山打成这般模样,还惊动大人深更半夜前来探望。”宋有才满脸惭愧之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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