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棠抿了抿嘴,不知道说啥。
人畜无害的弟媳竟然恐怖如斯!
“虽然男儿操于女人之手有些丢人现眼,但也比那逆子整日胡作非为要好。”裴世擎吐出口气道:“将我推测写信告知玉瑾,她是聪明人,待那逆子回京参加御宴时,知道该分别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清梧和那逆子。”
“是。”裴少棠应了一声,接着又不放心的说道:“爹,既然谢家女心思如此深沉,又颇有野心,该不会利用二弟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净说屁话,说的好像那混账自己干过什么好事一样,还用得着别人利用他吗?”裴世擎没好气的回道。
裴少棠哑口无言,是哦,唯二干的两件好事还都是谢清梧嫁进来后。
裴世擎语重心长道:“为父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放心吧,既然是夫妻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清梧无论如何也不会对那逆子不利,何况也只有这么个废物会任由她摆布实现抱负。”
而同一时间,远在大周西边的平西侯姜虎正在看儿子差人送来的信。
“爹,那裴少卿一出京城就判若两人连续建功受赏,论圣眷如今无出其左右者,过去有意藏拙之说已是确定无误,三妹怀疑他打死小柏也是另有算计,您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平西侯世子姜啸风面色阴郁的皱眉问道,被裴少卿当街打死的姜柏是他的长子,所以他对其是恨之入骨。
“难说。”姜虎放下信摇摇头,沉吟着说道:“总之先让月娥那边暂时放下小柏的仇恨,不要再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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