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京城都认为你过去是有意藏拙,大嫂她们说不定也觉得你过去是为了侯府在故意自污,自责以往误解你愧对你呢,上赶着要补偿你。”
谢清梧被撩拨得兴起,身子发软的靠在床头轻喘,盈盈一握的白丝小脚灵活的沿着裴少卿小腿往上游走。
“那就一半一半。”裴少卿另一只手捉住她顽皮的玉足细细把玩,思索着说道:“藏拙是真,但与家里关系不好也是真,装作对家里人过去的态度耿耿于怀,心存芥蒂故意疏远。”
“现在不想着修复父子关系,借威远侯府的势了?”谢清梧笑语道。
“现在我自己就是势!何须借旁人狐假虎威?”裴少卿轻狂的说道。
何况就算它装作跟家里人水火不相容,也没人敢不把他看作威远侯家的公子,威远侯府的势他照样能借。
“夫君霸气。”谢清梧美眸连连的翻身趴到他身上,沉甸甸的良心被压扁挤得从肚兜两侧溢出些许,语笑嫣然说道:“不靠威远侯府,也不靠安宁伯府,我们平阳男府自成一家。”
两人这么干倒是阴差阳错合了皇帝的心意,毕竟皇帝就是看在裴家父子不和的份上才大力扶持裴少卿的。
“贵为平阳男,也照样被个女人压在身下。”裴少卿装模作样哀嚎。
谢清梧在床上很放得开,“妾身就是骑在夫君头上撒野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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