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抿嘴一笑,“是,陛下。”
“狗东西笑个甚,你这老狗又哪懂得男人的乐趣。”景泰帝清晰看见了他脸上揶揄的笑容,也不以为意。
刘海笑眯眯的说道:“奴婢十岁就受刑跟了陛下,自然是不懂,但是看见陛下高兴,奴才也跟着高兴。”
“行了,快去快去,朕给威远侯回完信就过去。”景泰帝挥挥手道。
刘海再次应道:“奴婢这就去。”
宛贵妃听见皇帝要来,而且还是大白天要她侍寝,又是欢喜又是忧。
欢喜的是旷日已久的她终于能迎来滋润,忧的是皇帝每次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事后反而比没弄更难受。
可偏偏皇帝在场,她也不能唾手可得,亦不能假以外物,更不能和宫女虚凰假凤,要硬生生扛到皇帝走。
送走刘海,宛贵妃低头看着怀里的三花猫叹了口气,“你说本宫的命怎就那么苦?大好年华守着活寡。”
如果皇帝愿意吃药就好了,不过皇帝为了身体从不吃那些虎狼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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