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思之有两个可能。”刘海起身慢条斯理的答道:“一是裴少卿遭逐至通州后幡然醒悟,浪子回头;二是他本就如此,只是过去有意藏拙。
而奴婢个人则是更偏向于第二种可能,因为哪怕是浪子回头,也绝不会才短短数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景泰帝缓缓点头,紧接着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你说他缘何如此呢?”
“奴婢斗胆说说个人之见。”刘海来的路上就想过这点,“他过去是有意自污,因为威远侯府权势太盛,他这个留京的男丁不宜显得太过出色。
而现在他已经远离京城,广袤天地大有可为,自然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装下去,可随心所欲的一展才华。”
说是留守,其实就是质子。
而裴少卿之所以能出京,是因为纳兰玉瑾年初产下一子,否则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他都根本去不了通州。
“裴卿还上书让朕治他教子无方之罪呢,呵呵,朕看他这不是教得很好嘛。”皇帝拿起裴世擎的奏折皮笑肉不笑,平静之下酝酿着滔天怒火。
刘海知道皇帝在想什么。
无非是怀疑裴家父子演戏。
但他却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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