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两年就因为玄教刺杀县令一案未破,导致失了升迁机会,今年又他妈突发如此血案,让他怎能不怒?
而且敢在他的辖区如此肆无忌惮杀人,更说明了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艺高人胆大,肯定很难抓。
待所有人离去后,前来禀报的陈忠义才拱手低声说道:“大人其实倒也不必如此火大,这和前两年的玄教杀官案可不同,无论结果如何、抓到真凶与否,板子都打不到您身上。”
“哦?”郑玄成一怔,随后就突然反应过来,“让裴少卿去负责此案?”
“大人英明!”陈忠义舔着脸恭维了一句,轻笑着说道:“他再怎么也是威远侯之子,虽说犯错被逐,但可没除家谱啊,除了我们这些被逼无奈的小人物外,应该没有人想得罪他。
所以让他负责此案,哪怕最后查办不利,上头也不会因此重重追责我们百户所,顶多罚酒三杯便是,不会太过较真导致影响大人您的考评。”
接着停顿了一下,又有些不平衡的补充了句,“何况他不是刚代掌总旗之职吗?正该他表现的时候,案子没破是他的责任,案子破了,那就全是大人您识人有道、领导有方啊!”
妈的,他爬到总旗这个位置可是用了足足十年!舔了多少屁股,捧了多少臭脚,拼了多少次命,送了多少钱财?又让他心里怎么能不失衡呢?
“这么说来那小子倒是个不错的挡箭牌,若不是娘娘逼迫加上已回头无岸,还真舍不得杀他。”郑玄成捋了捋下巴上的小胡子,微眯起眼睛沉吟片刻说道:“命裴少卿来见本官。”
“是!”陈忠义抱拳应道,刚走两步又想起件事还没说,遂驻足,“对了大人,裴少卿昨晚抓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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