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淡笑:“晚辈虽不常来问安,却从未忘记您。若不信,太后可去问那几株金桂,我每年遣人修枝洒水,未曾有误。”
太后冷哼一声:“你这王爷倒是自在。东宫翻天覆地,你却偏坐看风起云涌,不吭一声。”
“侄儿本就无实权,太子长成,理当自试身手。若连自己碗里的菜都不敢夹,那日后又如何执掌江山?”
太后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倒是替他说话,说得比亲父还亲。”
朱瀚含笑不语,片刻后才道:“太子做的这些事,可曾触您眉头?”
“他不蠢。”太后缓缓将念珠收起,“只是太急了。”
“急是因为心明。心明者,看得清局,也看得出人。”
太后忽而问:“那韩家姑娘呢?你让太子冷着她?”
朱瀚答得更快:“她不冷,她明白自己来为何事,也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太子未曾驱她走,反而每日派人问她所需,这就够了。”
太后盯着朱瀚良久,忽道:“你当真要将那孩子往刀山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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