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送了。”
韩思语身子一震,猛然转头,只见朱标已立于门外,未着蟒服,却神色端肃。
“太子殿下。”她赶忙福身。
朱标步入殿内,眼光从她眉目滑过,落在那封《女戒》上,语气淡然:“你果然是太后挑的。”
韩思语不卑不亢,回礼道:“妾身虽奉旨入宫,却不敢以东宫主母自居。太子若觉不妥,可命我即离。”
朱标盯着她,良久不语。
韩思语始终低头,神情自若。
她没有哭,也没有辩解,她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柄未出鞘的剑。
“你可知为何我今日来?”
“殿下若有问,妾身自答;若有命,妾身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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